一个联文()))

*135是我 2468是 @门 (如果能写到那么多的话…嗯

*胡乱使用郎先生(而且是郎女士 呃啊(())

01

  
 有人跳楼了。

今天天气晴朗得很,风和日丽,好像老天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在今天开个玩笑吧。然后一声,砰——一个填满水泥的灰布袋似的影子就落在了泰因脚前的地面上,什么都没溅起来,一摊血迅速地蔓延开,像一团软溜溜的红蛇。

然后人群哗地聚集,泰因被拥挤在叽叽喳喳的、恸然的校服堆里。装在校服里的人们议论着,泰因很轻易地从其中拼出一个人的形象。他们说坠亡者姓郎,叫郎筠。平日里熟识她的都拿“郞君”向她打趣;说她个性开朗,处事圆融;说她在学生部门有要职;说她……那些听起来光彩夺目得很,泰因想,但她却从来没听说过这样一位姓氏少见的风云人物,就像那张如今摔坏了一半、被血和其它什么液体沾染得乱七八糟的灰暗的脸一样,和这些热闹的事迹好像全无干系。

这里太热了。泰因想,血的气味太锋利了,似乎立刻地腐败了一样。即使是夏天这也太——

“泰因,”同班的姑娘扶住她的肩膀,好像她不是中暑,而是一个溺水的人,眼里满是面对一扇破碎的防弹玻璃时应有的敬畏与同情,“你……你不要太难过。”

模糊地、她说着些“节哀”“人各有命”之类的话。但泰因想,为什么?我甚至不认识她——

布谷、布谷,迟来的鸟鸣声如常响起来了,裹在树叶的哗啦声里,携着人各有命的悠闲阳光和晨风,抚过人群。是香氛……茉莉花。泰因辨别出,茉莉姑娘还在说着什么。郎筠的尸体在听着,沉默地死在夏天的香气里。
   
  
 02
   

吵死了,泰因烦躁的摇了摇头,布谷鸟的叫声,变得十分的尖锐,像刀子抹着泡沫板,搜刮着耳膜,茉莉花的香气,就像无孔不入的触手,侵满了鼻子,郎筠的尸体,变得有些浮肿,扭曲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而脸正好对着泰因,惨笑着的嘴角仿佛还能听到生前刺耳的声音。吵死了,泰因呢囔着,气氛变得血腥而诡异。

“泰因,你还是那么没用。” 逆光下少女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了最可怖的笑容。

“你这次考试又失败了吧?” 少女的脖子发出诡异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转过头背对着自己,手中拿着一张黄的发皱的卷纸。

“竟然做出那种事,你真让人觉得恶心。” 阳光散去,诡异的黑暗,与少女融为一体,一张惨白的脸上画着幽黑的瞳孔,血红的嘴唇张张合合,不断的评述着。

“吵死了,吵死了,闭嘴!”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轻轻的颤抖,眼睛逐渐被阴霾所侵蚀。

“你没事吧?” 旁边的女生扶住泰因。

恍然回过神来,睁开旁边的女生“我没事儿。” 摇摇头,泪水划过脸颊,不知是喜悦还是悲哀?

布谷……布谷……布谷鸟的叫声还在继续,夏日种子的香气和尸体逐渐混合在一起,身边的茉莉仿佛是最好的避风港。
   
   
 03
   

“贾、贾瑟……”本能驱使下,泰因无意识地向身旁人伸出了手,同时更剧烈的痛感与幻觉一同在脑海里四处撕扯,阳光和香气都晃得她发晕。眼前的景象忽然地一变,色块模糊起来,向四下飞速流转。

“——不合格!不合格!”

砰的一声,训练室的门被推开了,开门的女子抬高声音喊着,卷着一身馥郁又尖锐的茉莉花香气冲向泰因。

泰因被她高亢的声音搅得头更疼了,反而是鼻子早已习惯了这股夸张太过的气味,甚至在场景里还自主把它加工得更柔和。真是活脱脱的曝光效应,她抱着头感受到女子掐上自己肩膀时这么想着。

场景完全消失时,灰败的尸体也鲤鱼打挺似的,跳入墙上的一枚黑白照片里不见了。

“你小点声……”泰因嘟囔着,“就不能换个人吗,怎么又是她……”

“换人?”贾瑟敏瞪起眼睛,仍然大着嗓门,“看你现在这反应,我能换谁?换别人有用吗?”

“……是、是,”最初的头疼劲过去了些,泰因抬起手,表演意味更重地去揉自己的耳朵,“我这不是怕浪费你的创作天赋吗,重复元素用太多限制你发挥啊。”

场景里贾瑟敏对人际交往距离的合理把握果然和那香气一样是自己的幻觉。放在肩膀上的手因由情绪激动而捏得更紧了,泰因对自己叹了口气,就不能当她还是防弹玻璃吗。

“我这是合理引用要素。”贾瑟敏瞪着她放在耳朵上的手,就好像自己的眼神是把钻子,能把自己说的话刻进泰因脑子里似的,“泰因,我知道你怎么想,但你要赢的话,必须得跨过她这道坎。”

——而被她称作“坎”的姑娘,就在墙上的黑白照片里含着笑意望着这里。她眉眼弯弯,长发也散着,比一阵绕着牵牛枝条转了两转的风还更放松,看起来那么柔和。这照片可太会骗人了,泰因知道她可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神态,头发也总是一丝不苟地梳着,谁也别想从她那找到半点破绽——即使这照片无论如何也不如她更会骗人,可仍然险些连泰因也骗过去了。有时候——她太疲惫或疼痛的时候、或者就是现在——泰因一抬头,恍然间就错觉那就是郎筠在对她安然地微笑了。

“啊——哈。”泰因随口应下。

贾瑟敏放开手,茉莉香气也终于有了些喜人的后撤征兆。她气不过地说:“随便你,反正要死也是你死。”

“是啊,”泰因这下倒是接得很快,她重复道,“反正要死也是我死。”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调又提起来了,像个很灵敏的什么测试仪,随便什么。

“为了表示同意和赞叹,我重复了一遍你的话。”泰因说。

贾瑟敏又在瞪她:“……我先被你气死。”

  
 04 
   

“谢谢你”泰因歪歪头,声音冷静的像一滩死水好像任何人都激不起半分波澜 

“你。。” 贾瑟敏半怒的推开门“诶。。。算了不管你了。”

茉莉的气味随风而去 ,泰因不懂为什么一个的香芯可以强势到这种程度 ,体内的雏菊越发枯萎“许是我不配。” 

泰因的精神体原本是朵玫瑰尾部的刺吸食了大多的营养比上面瘦小的花还更加明艳刺眼。 

“你就是泰因吧!”金黄色的头发,明媚而自信的笑容。

“报。。报告。。是的” 身体紧绷住,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 

“这个名字好眼熟,很像我之前的一个朋友。”一杯咖啡被放在泰因的面前。 

“是” 两只手本能的抱住咖啡杯,炙热的温度传进手心,周遭都是淡雅的菊香,让人安心。郎筠,她。。竟然会把我称之为朋友 

“朋友么?”玫瑰的尾刺缠上娇嫩的雏菊,几片花叶飘落下来,不知飞向何方

“喂!” 茉莉的香气把她从思绪中拉扯回现实,原本就看上去发育不良的雏菊变得更加,残破不堪 

“轮到你去训练那帮小兔崽子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泰因脸色有些泛白,自己刚才在做些什么 ,连忙把精神力补到雏菊的根部,原本有些萎靡的小雏菊,枝叶间间舒展开,被玫瑰刺穿过的根系,也渐渐愈合些 

“喂,你现在还在。。。。”贾瑟敏看着泰因有些苍白的脸“你还好吧?”少女吊着眉毛,愤怒在那对翠绿的大眼睛里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啊,抱歉。”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老师,我们。。。” 

“原地解散休息十分钟!” 贾瑟敏暴躁的拉开门对着外面喊到然后砰的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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